T全身/掌掴羞辱/入珠之后的首次doi/被扎穿右手作为惩罚_堕落为止(bds/m脑洞合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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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全身/掌掴羞辱/入珠之后的首次doi/被扎穿右手作为惩罚

  在他们曾经还是恋人时,程啸十分喜欢贺毅在前戏时舔他的身体。

  那时候,贺毅看他的眼神是迷人且深情的,瞳孔里好似漾着星河,叫人一见便沉溺倾心,他在情事里是那样温柔又体贴,总是能细致入微地照顾到程啸的每一分需求。

  而现在的贺毅,谨小慎微,卑贱且奴性深种,他所做出的每一下动作,都不过是在长期的训练中所学会的讨人欢心的手段罢了。

  曾经的贺毅善于伪装,虚伪得令人胆寒,现在的贺毅终于被折断了翅膀,拔去了利爪,他看起来确实再也不能骗人,也不能伤人了,可不知为何,他那小心翼翼的下贱样子却仍是叫程啸看得心头火起。

  贺毅循着记忆用舌尖在程啸乳晕周围轻轻地画圈,嫩红的乳首不自然地挺立着,根部一圈淡淡地齿印,十分暧昧且新鲜。

  贺毅自然知道那痕迹和自己没有关系,通过方才的那些肢体接触,他已然能够确定程啸先前去做了什么。

  眉头不自觉地轻蹙,贺毅的动作几不可查地停顿了一秒,而后他就像没有看见那圈齿印一般,湿热的舌尖灵活地缠上程啸尚且红肿的乳首,这里是程啸的敏感点,贺毅再清楚不过。

  程啸身子猛地一颤,像被触碰到禁地那样,他低头望着贺毅湿透的发顶,又想起他曾经的虚情假意,心中泛起一阵恶寒,想也不想抬手便给了贺毅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
  贺毅身子虚软,哪里经受得住,一个踉跄斜斜地跌倒在沙发上,半晌爬不起来。

  满身汗水立刻将沙发的黑色外皮打湿,贺毅早就习惯了程啸的喜怒无常,此刻也无暇去想自己究竟又做错了什么,只颤抖着身体挣扎着想要爬起来。

  程啸偏过头,冷冷地望着他,自拍卖会之后,贺毅的奴性越发深重,那双淡然的眸子里也少了些麻木,多了几分畏惧。

  从前不论怎么折磨他,他总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无畏样子,无论让他做出什么下贱的动作,他身上始终隐隐透着一股子清高,棍棒打不折他,淤泥染不污他。

  可现在,他似乎是真的知道怕了,也许是被打怕了,也许是在被迫穿上警服,接受公开的羞辱,再无人格与尊严可言之后;又或许是在被拍下不堪的自慰录像,知道即将会被曾经的同事们看见自己淫贱的样子后,贺毅终于低下了他那颗如雄鹰般高傲的头颅。

  程啸冰冷的目光中逐渐染上些鄙夷,与其说折磨贺毅、欣赏他凄惨的模样,是程啸发泄怨恨的方式,倒不如说他是气不过贺毅作为罪魁祸首,却毫无愧悔,每日顶着一张逆来顺受的木然脸孔,无声地与他抗争。

  也许,他想要的不过是一句道歉。

  收回目光,程啸从沙发上起身,静静地盯着贺毅布满伤痕的背部两秒,破天荒地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毅的胳膊上也几乎没有完好的皮肤,程啸并未刻意避开伤口,手指按在了一处渗血的鞭痕上,贺毅疼得浑身一颤,下巴上那颗摇摇欲坠的汗水立刻滴落下来。

  一般人要是被抓这么一下,早就下意识地甩开对方的手了,可贺毅却早已将忍耐与规矩刻进了骨子里,不管程啸将多大的痛苦施加在他身上,他都绝不会做出一点试图反抗的举动。

  程啸扯着贺毅的胳膊将他从沙发上拖起来,粗暴地拖到办公桌前,脸朝下摔在桌子上,命令他扶着桌子站起来。

  程啸看着纤瘦,力气却出奇的大,拖着身形比他壮硕许多的贺毅也毫不费力。

  过大的动作令贺毅眼前一阵发黑,久跪的膝盖酸疼麻木,虚软得不像是自己的。

  贺毅身上的汗水打湿了桌面的文件,将本就凌乱的办公桌弄得脏兮兮的。

  好不容易适应了眼前的眩晕,贺毅不敢拖沓,双手撑在桌子上,哆哆嗦嗦地站直了,他的手臂抻得很直,双腿也是,但整个身子都在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发着抖。

  桌面比沙发好着力多了,贺毅虽仍旧无力,可好歹不会再轻易便摔倒。

  程啸让他站着缓了一会,等到他不再颤抖,这才独自走到桌子的另一边,将上半身趴在桌面上,露出衬衣遮掩之下,那一对白嫩且挺翘的屁股。

  “过来,操我。”

  贺毅操进去的时候,程啸十分舒爽地眯起了眼。

  贺毅的尺寸在亚洲男人里算得上可观,加之他高烧不退,插进去之后,上头的温度暖得恰到好处,要比平时令程啸销魂数倍。

  程啸对贺毅的这根东西再熟悉不过,但入珠之后还是第一回使用,凸起的珠玉恰如其分地填充了冠状沟处的凹陷,硬质的“七星连珠”刮擦过敏感的肠壁和腺体时,带来难以言喻的美妙快感。

  而贺毅的感受却与程啸截然不同,他的分身硬了太久,表皮又在挣扎中被磨出了许多细小伤口,方才涂润滑液的时候已经疼得钻心,此刻真刀实枪地在肠道里磋磨,伤口在同一时间叫嚣着、抗拒着,凝聚成令人无法忍受的巨大痛楚,而那种被剧痛全方位包裹住男性最为脆弱部位的痛苦,简直能令人疯魔。

  贺毅用颤抖的双臂顶着桌面,整个人都贴在了程啸背上,他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剧痛,像一台机器一样将自己饱受虐待的性器官朝程啸的身体里捅。

  贺毅抽送的速度并不快,力道更是有些绵软,实际上,他还能保持双腿站立的姿势,原本就是全凭最后的一丝毅力撑着,而让他像正常男人一样做爱,则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滴的汗珠砸落在程啸后背上,四分五裂地破碎,程啸耳边萦绕的尽是贺毅忍痛时隐忍而低沉的粗喘,很沉重,也很艰难,像是被刀子扎中了肺部那样,听着刺耳极了。

  渐渐地,程啸感觉到体内抽送的力道一次比一次虚软,频率也越来越缓慢,他刚刚才来了点感觉,此刻就像临门一脚被迫终止,又是难受又是恼火,于是,方才贺毅摔倒时他生出的那点破天荒的、也不知是否能称得上怜悯的情绪也因此而烟消云散。

  俊秀的眉心轻蹙,程啸眼角瞥见一根未盖笔帽的细钢笔,锐利的笔咀在灯光下泛出金属特有的寒意。

  同样的阴冷从眼底浮现,程啸伸手握住,而后毫不犹豫地朝着贺毅撑在身侧的右手扎了下去!

  程啸下手向来狠辣,折磨贺毅时更是从不留情,精美的钢笔瞬间化为凶狠无比的利器,恶狠狠地破开肌肤,穿透血管与血肉,将贺毅整只手掌钉在了桌面上。

  鲜血从四周缓缓渗出,顺着青筋暴起的手背流到桌子上,贺毅于昏沉中不及反应,待感知到疼痛时,血已流了一片。

  十指连心的痛楚贺毅并不陌生,一年多前,他刚刚被程啸抓回来时,为了逼他供出上线联络人,以便报仇,程啸什么样的酷刑和手段都用上了,而这其中,最开始的一轮,便是往贺毅的指甲缝里扎满针之后,再一片一片将他手脚的指甲全部拔光,而那种钻心透骨的剧痛只要想起便会令贺毅心胆俱颤。

  嘶哑的低吼从喉中迸出,贺毅疼得几乎站立不稳,肿胀的分身从程啸身体里滑落出来,和他的主人一样,垂丧着,痛苦又畏惧地瑟缩着。

  程啸的手还握在钢笔上,感觉到后穴内的空虚后,原本阴沉的表情变得更加森寒,他扭转手腕,残忍地用笔管在破碎的血肉里搅弄,丝毫不在意贺毅是否还能承受得住。

  其实贺毅是可以反击的,他身量本就比程啸宽阔健壮,此刻整个人都压在程啸身上,纵然刚才被折磨了许久,可条件上仍是占据了优势,加之他原本便身手了得,长时间的囚禁也未曾令其生疏,就凭程啸的细胳膊细腿,若是贺毅真有心挟制,他压根无法逃脱。

  模糊的视线望向同样血肉模糊的右手,贺毅痛苦地哆嗦着,脑袋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绷得笔直,似乎再多一分的逼迫便会断裂。

  程啸的暴行仍在继续,贺毅的整个手掌都被钉在了桌子上,痛极了也无法抽回。

  贺毅死死地咬着牙关,嘶哑的哀鸣从齿缝间泄露,更多的热汗如雨般淋漓而下,从涨红的额头一直流入青筋毕露的脖颈里。

  又一下狠厉的搅弄之后,贺毅撑在桌子另一边的左手细不可查地抽动了一霎,发红的双目颤抖着定格在程啸莹白纤细的后颈上,那支撑着他在无边炼狱里煎熬了整整一年的惊人意志力,在长时间的痛苦折磨之中终于被一点一点地消磨殆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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